Jul 31, 2010

【Journals】7/31/2010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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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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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ission artwork.

So,
what should I say?
I do not care.

Jul 30, 2010

【Journals】7/30/2010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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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e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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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l be busy in August because of the commissions,
though it's not a bad thing to me,
it will still take lots of my strength.

Jul 29, 2010

【Journals】7/29/2010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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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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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ission artwork.

Aaaaaahhhhhh!
My tooooounge!
Now I really want to cut it off,
the wound gonna kill me.

Jul 28, 2010

【Journals】7/28/2010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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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sso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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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ission artwork.

I bit my tounge,
it hurts!
I can hardly eat anything but puddings.

Jul 27, 2010

【Journals】7/27/2010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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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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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ission artwork.

I want to know you as I know myself,
just like all the evil things in the history,
there's no one that cross the road.

Jul 26, 2010

【Journals】7/26/2010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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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m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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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onder whether the world is true,
because this reality is just too boring,
I can hardly feel myself and keep it fine.

【Poetry】不幸

我從來沒說過我不相信,
擁有雙眼是多幸運的事。
比起原本失去光明的人,
而後挖出雙目更加喜悅。

當斷頭台回溯的那一瞬,
死亡把真理往夾縫裡推,
如果那可真的只是錯覺,
那就換你臥上斷頭台吧。

被吃成鮮紅的少年之肉,
從咬痕中長出無香之花,
只有那自取雙眼的愚者,
才有著摘取那花的能耐。

【Poetry】復仇

我不會告訴你,
我今天做了些什麼,
因為我什麼也不會做。
我更不會告訴你,
我將會做些什麼,
因為這個世界已經把你遺棄,
把你遺棄在那腐朽的新綠之中。

當你嘆息時,
六月蟲不會安慰你,
而我將會殺了你,
就像是那天我殺了自己一樣。

躺臥在我的雙膝上,
用不透明的保鮮膜使你窒息,
一邊訴說著甜蜜的私語。
與其掙扎著回到這醜陋的世界,
不如沉迷於痛苦的當下,
在我轉過身之後,
馬上就去找你。

馬上就去找你。

【Poetry】自我厭惡

昨天訴說著過去的陰霾,
被千萬落葉掃成了灰燼後,
喧鬧不停的兩張嘴合而為一。

唇齒間腥甜擴散,
當舌尖舔過瘀血的嘴角時,
唾液吐成了朵朵雪花。

少年殺了畜牲的自己,
看著這一幕的那個人,
用眼睛拍照。

可以說是可以說是,
就彷彿好像似乎形同於影子,
度量與分寸失衡。

咳嗽。

【Poetry】崩潰

受夠了與貓繾綣成一團黑夜,
水晶花瓶葬了十七朵百合,
你說那是一場夢。

褻瀆了神又侮蔑了人,
看著你逃跑的背影,
嘴角微微上揚。

我要送你一隻金魚,
而且是隻凸眼金魚,
因為像你。

不要打開冰箱,
放著屍體,
所以我說不要打開啊。

受夠了被三色藥丸睡為雕像,
鋼鐵之心蘊著十三個秘密,
我說那是一場夢。

【Poetry】雪國

琥珀色酒杯裝滿白色俄羅斯,
在雪國醒來,
除了依偎在旁的肩膀之外,
只有甜膩。

想大聲喊出那個不知名的名字,
但因為不知道,
所以只能啞口無言地佇候。

多麼遙遠的國度,
火車進站衝破了一頭白髮,
凍僵於寒風中。

好想知道,
好想知道鮮奶油是誰,
遠方傳來獸嘯聲。

張大嘴巴瞪視前方,
無奈與悲哀住在雙目之間,
訊息的書信被半路攔截。

聞到了咖啡色的馨香,
下意識地望向白色之方,
除此之外,
什麼也做不到。

很開心、很愉快,
無用於未來,
張開雙臂迎接明天。

【Poetry】謊言

當你說出第一個謊言時,
我撇過頭去,
裝做什麼也沒有發生。

當你說出第二個謊言時,
我彎下腰去,
閃躲那不切實際的反射。

當你說出第三個謊言時,
我依然什麼也沒說,
不過一刀捅入了你的腹中,
不斷的翻攪,
因為只有這一刀,
能挖出你所有的污穢之物。

【Poetry】消毒

從那一天開始,
一直被泡入食鹽水之中。
一天三次,
早餐、中餐與宵夜。

隔壁鄰居用酒精洗澡,
對街的兄弟用丙酮漱口。
偷偷把食鹽水換成了石鹼水,
沒有人知道。

黑油滑過條條川流,
住在河中的兔子開始跳舞。
天枰被砸碎在齒輪上,
三酸甘油被吸入愛情之間。

無法自拔的世界。

【Poetry】十一月

這個月是十一月,
上個月也是十一月,
那個少年的生日在十一月。
自從與綠色兔子斷絕音訊後,
生命中只剩下十一月。

討厭自己十五歲的那一年,
因為十一月特別長;
更討厭忘記年齡的當下,
因為只記得十一月。

睡著了之後夢到雛菊,
低明度的黃色之海是騙子,
占卜的結果都是不。

明年的十一月會有多長呢?
不過在只有十一月的當下,
明年究竟是何時?

困在,
兩個頂冠之間。

【Poetry】癡心妄想

生長於字典上的幼芽,
是那萎靡癡人的夢語,
被躺平為玻璃紙的眉睫,
讓鐘聲穿透為指針。

赭紅染寄注入樹根的掌中,
兩點鐘方向紙片如雨而下,
即使往第七層高塔奔去,
也只能逃進水仙的眼窩。

口口聲聲說著巧克力,
菸葉的弧度同於少年的心,
無法被斬首的馬車,
輪軸倒臥在安寧的城。

【Poetry】Swagga

在一聲高響的歡呼後倒下,
放縱於生命的癮,
一邊說著愛與和平一邊毀滅自己,
與其勞勞碌碌不如狂歡。

用啤酒洗臉吧!
用香菸刷牙吧!
用海洛英砸碎這腐爛的人生,
看不見未來的明天,
並不需要!

既不開心也不愉快,
只是充滿喜悅的微笑以對,
如果這就是所謂「swagga」,
那就咧著嘴,
將雙手插入口袋,
轉過身去吧。

【Poetry】少年

寂寞的聲音迴盪在這深深的廊,
側耳傾聽,無花果細語呢喃,
街角的酒吧一直到深夜才開張。

住在對街公寓的那名少年,
總是一人走入喧囂雜蹋,
每天凌晨四點半時,
栗子花流出浴室的窄窗。

沉默的話語徘徊在這昏昏的夢,
欲言又止,水蜜桃跳河自殺,
巷口的菸行只會在週末才休假。

那名少年半閉著雙眼,
在吃下栗子花後,
撇過頭去。

在凌晨四點半時,醒來。

【Poetry】虛偽

緊咬下唇,
瞪視前方,
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
騙自己不想離去。

別說那些不切實際的話語,
因為太過迷人,
隨時都陪伴在身邊。

每一個字都清楚映現,
讀著正在過馬路的雙唇,
夜晚沒有秘密,
只有靜謐。

總是望向左方,
文庫本放在膝上,
斜睨那灰塵的人生。

【Poetry】你

記得你在對街大聲喊著,
站在鏡子的另一端,
勢不兩立的全力奔跑。

好像變成你的那一天,
一直不知道該將視線往哪擺,
深怕會倒霉七年。

撥著鬢髮的你特別迷人,
可是睡著後是鳥,
沾滿水氣,什麼也看不見。

你總是走在前方,
追隨著那毫不遲疑的步伐,
獨裁者的姿態。

相信天枰不應平衡。

【Poetry】救贖

5歲被天空吃成霧;
17歲化成哀的歌;
19歲是聽不見聲音的柑橘。

好像某種說法,
無法記取的內容唱著腦,
那也是一種淚。

對稱的聲響自左右擊槍,
滿目瘡痍的純潔,
寧願放棄一切成全病態。

失去時間的那一天起,
11月不曾結束,
鐵路延伸到命運地平的那一端。

這裡是救贖之所。

【Poetry】如果

如果是蘋果樹的果實,
假如就是樹根,
透明的枝幹什麼也不是。

不可以說謊,
因為謊言本身就是謊言,
實話就是最完美的謊言。

賣弄文字上的霧氣,
遲早會迷失在字典中。

試著說出語言,
試著說出語言,
試著說出。

【Poetry】雨

住在雨中的今日,
是雨天;
住在雨中的明日,
也是雨天;
住在雨中的昨日,
卻是陰天。

不斷落下的呼吸,
滴蝕著哀傷的聲音,
屈服在當下。

窗外,
窗內,
全是滿溢的雨水,
活在昨日。

【Poetry】代價

這一直是個難解的謎,
只有一種病能融化這鎖,
就是你那天所給予的齒痕。

急著說再見,
明明就是死別般的情境,
卻見你開朗的揮手遠去。

草莓總是在這濕冷的空氣中結果,
是否必須等到灰燼一切時,
才能看到早已得知的答案。

結果你所說的結局也不過如此,
是個不夠血腥不夠夢幻不夠病態的世界,
請把諾言中瘋狂的墜落葬入水底。

兩個生命的重量壓迫著你,
這是同時對話的代價,
點滴早已乾涸。

既沒有花沒有晶石也沒有甜美的毒,
這結局不過如此平淡無奇,
請把毫無生氣的明天帶來今日。

【Poetry】睡眠症

好不容易,完成了這一切,
手上的傷口,
訴說著冰冷的今日痛楚。

繼續睡去,
安眠藥還多著呢,
長長長長的夢不會醒來,
如果是夢魘也無妨。

看著遠方,
透過陌生視線注射,
點滴打入胸中。

【Poetry】停頓

別說那些陳腔濫調,
心臟早停在指尖,
透明可不能電擊。

別光是站著等待,
如果生根在傳奇,
就只能接受朽敗身心。

吹奏謊言者,
拔牙。

【Poetry】逃亡

破碎的身影,
與化為灰燼的側臉映照著孤獨,
這命運的苦酒早已飲乾,
除了嘆息之外又能如何?

此生的痛楚切割紅線,
相互連結的關係太稚嫩又太灼熱,
被沒有辦法完成的岩蘭燙傷。

追尋到彼方,
只能聽到細語呢喃的聲音,
追尋到彼方,
只能聽到細語呢喃的聲音。

【Poetry】地平線

這是個被光所包覆的世界,
一切都浸淫在虛無之中,
微塵般的光暈灑落於空間的軸上,
除了朦朧的意識之外,
那望向遠方的眼神最為真實。

試著踏破這道牆,
從久睡不醒的神喻初始,
就不曾如此立足過,
總是飄浮於夢幻的光輪之後。

終究是置身事外,
逐漸融為一體的宇宙,
那是意識的總體嗎?
這被光所籠罩的世界,
只剩下光。

【Poetry】聲

如果是冷凍食品,
就配著血漿細嚼慢嚥,
餐桌的對面寂靜無聲。

橫臥於紫色鐵軌上的鐵罐,
鏗鏘鏗鏘地唱著詩,
跌跌撞撞。

深淵腐朽的樹海,
飄蕩著無數的鞦韆,
乘風飛入肉赤的天空。

只記得電話那頭傳來的沙沙聲。

【Poetry】愚鈍

如果是"不會",而非"不能",
那麼不覺得那嘆息的嘴真是多餘嗎?
彷彿從口中浮游出透明的群魚。

與其說這個灰色的城市充滿著陷阱,
倒不如說這荒謬的一切,
本身就是個最為可笑可恥又可惡的騙局。

獨自一人走過街角的電話亭,
在超市買了過期的牛乳,
並不是不知情,
而是為了實現所謂正義。

"要為自己裝飾些花朵",
說些什麼。
雨聲淅瀝不斷的房間當中,
一直是什麼也沒有。

好像是被影子給吃掉,
蜷伏在瓷磚被褥夢之中,
並不是"逃避",而是"離去"。

【Poetry】橘子

這是顆橘子,
不是蘋果、
也不是柳橙,
而是橘子。

吃起來又酸又甜,
種子則帶點苦澀。

八瓣,
蒂頭一算便知,
不會多也不會少。

柔軟的感覺,
放在桌上。

【Poetry】幻覺

不安定感的漩渦,
如果兩眼睜開於水中,
色使的方法。

以迷幻迴路做為軸心,
晃動晃動的斑跡。

噗嚕噗嚕。

【Poetry】食譜

把腥臭不祥之紅般的生肉煮化
到令人做嘔難以下咽並退避三
舍的地步,之後再從如同地下
水道中飛舞穢蟲之骨髓澆灌於
上,方可連同切為八塊不齊之
物的肢體放入熾熱焦爛的烤箱
。從開始以冰錐穿刺頭蓋骨直
至無法見其形的當下等待,於
腐敗生蛆墜入地底開始查辦的
當下打開馨香烤箱,洋蔥混合
茄子色的甜點散發肝臟的罪惡
感。猛力敲打用大腿骨串接而
成的長桌哀鳴,與七眼五角的
惡魔搶食過度發酵的葡萄酒的
低俗生命,今天進行著夢幻組
曲的幸福餐桌依然是和樂融融

【Poetry】深淵

已經厭倦了虛無的電話聲,
總是說著要傳達些什麼,
為了結局而創造的故事,
只能生存於本末倒置的地下溫室。

冠冕堂皇的起源不過是夢話,
那種水族箱中的泡影還是去死吧!
從不相信白紙是花朵。

繼續繼續容忍容忍容忍這一切一切的一切,
就承認是放任錯誤不願改變的怠惰吧,
別嘴硬的把苦難當成蜜糖甜心,
愚蠢姑息苟安盲從迂腐的頭蓋骨噴泉。

看不見順時針旋轉的流星,
只餘下昨日月的影子映於明日的眼中,
一直一直是這樣。

蹂躪神木不是注射嗎啡,
而是七個小時的手術。

【Poetry】潔淨

躺在乳水流經的床上,
柔軟的潔白壓著唇,
嘴角滲出血紅。

睜開眼就睡去,
裹著繃帶喊著痛,
蹲臥在浴缸中。

水的氣味,
抿嘴喘息的空白,
濕濡了雙手。

【Poetry】反射

沒用的你總是轉身就走,
剛開始一直以為那是種不屑,
但其實比誰都還要膽怯。
每天每天等著你,
即使只是看到你奔逃的背影也好;
或是呆滯的神情也好,
都是你當下存在的證明。
如此卑微的你,
忍不住,
想殺了你。

【Poetry】青春

如過要說珍重再見,
那麼不如一拳打向眉心吧!
大聲嘈雜的穿過斑馬線,
喂!可別說你一點也不在意,
明明記得昨天說過的那番話吧?
數數手機吊飾的數量,
多麼花枝招展,
難道不會太多了一點了嗎?
像你一樣的個性。
大喊著明日的放學後,
那是唯一的棲身之所。

【Poetry】床

請不要叫醒我,
床的邊界想必就是世界的懸崖,
寧可在跌落之前盡情蠕動,
反正本來就什麼也沒有,
如今才願意面對的真實也毫無價值。

我想一定是因為目光短小,
所以眨眼的時間是如此短暫,
上下眼皮輕微顫動的笑聲。

渴求著被施捨的情感,
對於一事無成的自己來說正好,
就像雨水終將把一切沖刷殆盡一般,
說什麼撐起雨傘之類的蠢話,
難道不曾見過這似曾相識的場合嗎?
我想應該不會有人懷疑這其中的正確性。

並不適合活在白天或黑夜當中,
只能半調子地吊掛與蜷縮在灰色的昨日,
滿臉倦容的病態之黃,
用口腹之慾華麗地無視現狀。

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那一天,
也是垂頭喪氣地想著那個人,
期望沒有分別的今天會有所不同,
但這只能用銀灰色中的粉紅色橢圓想起,
就是閉上眼的前三又二分之一秒時。
突如其來的從意識的混沌中清醒,
身體疼痛不堪,
焦點錯亂地看著枕旁的雙手,
皺縮在一起的棉被令我感到厭煩,
那跟象牙白的牆壁並不相襯。

開始認為抽煙是大人的象徵,
或許是因為灰色吧,
我自認這是個愚蠢的想法。

現在即便是緊閉雙眼,
也無法避開那銳利的眼神,
刺痛著刺痛著刺痛,
我沒看過有尺標的美工刀,
但赤紅的鮮血就是最好的度量衡。

日復一日過去的日子們,
或許正嘲笑著活在明日的昨日的我,
自以為是當下,
卻無意義到連自己也不相信。

期望被拯救;
期望被背叛;
期望沒有結果的復仇,
我想我病了,
所以躺在床上試圖忘記,
愚不可及年少輕狂的夢就逝去吧。
但誰知道這份消極的處方籤,
就是病之源。

其實早就察覺這種彷如陷阱的循環,
不過沉溺於此又如何?
或許是恐懼著逃離此處後的明日將何去何從吧,
已經沒有辦法離開這張床。

一直駐留此地的我,
從不相信會有旅人過境,
所以我只是在雨聲不斷的今天期望,
然後走回灰色之中,
請不要叫醒我。

【Poetry】病態

比起香草薄荷或是咖啡,
水蜜桃與莓果反而更像是大人的口味。

想必是厭倦了吧,
要不然不會將眼神凍結在花叢之間。

記不起曾經說過的台詞,
因為我一直都是逢場作戲。

【Poetry】底片

一如既往的一事無成,
彼此相互咬囓吃食,
黑白電影的步調。

當人們全速前進時,
你卻猛踩煞車,
我喜歡你那種虛偽的消極。

一起散步吧,
但你只想瑟縮在屋中,
雨中的玫瑰灰白而乾癟。

今天也不會有結果,
愛的呼喊再再失聲,
把沙啞的唱盤給摔了吧......。

【Poetry】水浴

想起浴室水氣蒸騰,
化為蜜乳般的黏膜組織,
滴滴搭搭濕潤的聲響。

被空無的大氣包裹著,
由白而黑,無言以對,
沒有比這更為身切的存活感。

餘韻便是孤寂,
顯現出歡愉的不切實際,
這種想法總是存在。

嗚呼嗚呼一無可取的人生啊。

【Poetry】生苦

輕盈而深沈的耳語,
總是迴盪迴盪於此,
與雨水降下、滴流。

粉末成空氣的寒季,
被注射在你的目光之中,
像是迷途躊躇地夢之子。

生活是晦澀灰色的生茶,
比那命的苦酒還要安靜,
聽說這是種羅曼史。

終於明天的哀愁曲。

【Poetry】溝中

一點一滴滑入暗渠的露水,
依偎著永久的帝王之像,
對上個紀元致敬。

金花銀草的黑色原野之春。

【Poetry】線圈

夜莓小曲的空想世界,
正散發著常月飄香的骨骸氣息。
吸收與傾吐無言以對的氣氛,
這是多麼美麗的無奈與哀愁,
雖然是風石塵化的陳腔濫調,
但所謂經典之言詞正是如此而生,
如同反覆映入腦中的夢之底片。

同時裝備無敵的遮色鏡與合聲器,
扭曲眼目以便於察覺今生的愚鈍,
就連花朵都癡心妄想。

芭蕾舞式地躍入了毫無所指的這個說法之中。

【Poetry】大道

從無可計數的藍天之下飛奔而去的那天,
不曾被記起的小小約定就在這裡,
你說過的吧?心跳停止的瞬間。

到底是那黃金的雙瞳所致,
亦或是其中深不見底的秘密呢?
至今仍然成謎一般地環繞著那個人。

不知道遼闊天際是誰的明信片,
沒有郵遞區號的紅色信箱崩塌地毫無保留,
明天也會是無拘無束的白色。

【Poetry】百合

清水甘美般芬芳四溢,
若是連莖帶骨的拔起,
是否會聽見妖精的呼喚聲?
這種癡心妄想的美麗,
正如墓上翠草綿延伸展。

或許是肚腹口慾做祟,
期望有朝一日能吃喫食潔淨的你,
以做為對現實的報復。

劃破寂靜夜聲的警笛,
都卜勒呼嘯而過,
留下透明的空虛,
以及身影。

嗚呼無果的樹,
開不出亦結不成,
此生悲悽的白色,
同病院的氣息般僵硬清冷。

衷心祈求,
跳下的來世成為百合。

【Poetry】綿花

輕巧跳躍,
無聲的足音響徹雲霄,
因為你的心連同旭日昇起。

天國的枕頭使你安睡,
但對頸部蛀牙不甚理想。

今天夢見了兔子,
他有四隻耳朵,
如同那天所認識的無名氏。

【Poetry】你

我所知道的你,
是沒有臉孔的。
因為喃喃自語,
使你喪失心智,
終日搖搖欲墜。

這正所謂魅力。

【Poetry】枝葉

常紫綿延的蔓生莖啊,
赤攀枝爬地囚固了雙心,
任其發展,生為罪而死為贖。

計量單位的偏質狂,
四分五裂複算離合,
終究是不得其解的七海難題。

彎道前你的身影蕩漾,
黑灰白黑白灰,
我的夢境交錯出現。

藤藤盤根的過去。

【Poetry】細道

長長長長的細路彎道,
連結了遠世,
連結了彼方,
與遙遙相對的常綠生成了一線。

在那座沒有聲音的山頭上,
有著一切,
如同初生與還魂的一切,
被放在安寧之中。

所以看了,
透過游魚的眼看了,
而你成為了今生,
長長曲曲的昨日今生。

【Poetry】完美花冠

衷心祝願,
聽見重重武裝的響炮炸裂,
那是朝心飛去的戰斧飛彈,
宣‧戰‧佈‧告!

大膽無畏地踏碎愛的地平線,
用虹色透鏡當做電報暗號,
看著叮噹做響地木莓子母彈,
完美拋物線。

征服夢中七大洋的大勝利,
桃花冠冕盛開齊放,
凱旋之號角奏成了千人舞踏,
石榴色殖民地是統治者的珍饈,
粉雪白紗見證了鋼鐵誓言,
戰場不再,
而是狂舞至終的後花園。

【Poetry】沉淪症

「嗚呼哀哉。」

我聽見了來自遠方的呼聲,
仰身自睡夢中甦醒,
輾轉難眠、輾轉難眠。

沉於水中,
呼吸與吐息。

你明明告訴我這裡是那裡,
但卻遍尋不著。
說說這謊言的真實吧。

雙唇是如此的乾澀,
連噤聲不語的喉頭也燒成了寒風。
求取無盡甘露,
滋潤的卻是靈魂,
你的剪影看來是如此孤獨。

昨天午夜我射殺了自己,
明明鎗中只有一發空包彈,
頭蓋骨卻化為羽屑。

睫毛輕巧顫動著,
那是暗號嗎?

沉於水中,
吐息、
吐息與吐息。

咕嚕咕嚕、
咕嘟咕嘟。

【Poetry】鐵路

從你斜睨的視線中,
我看見了此生的不安,
如同漣漣水波輕巧眨眼。
面容所能傳達的訊息,
遠比迷途的想像纏綿長遠,
今夜不眠只為側耳。

一直一直反覆重複,
對於厭惡話語的一貫性在你我之間,
其實達成了某種灰色共識。
感官,而非理性的迴路機制,
嘗試從透明中掙脫出某種形體,
彷彿跌傾瞬間。

吐息、煙霧與城市的聲響,
在夜晚被撕裂的寧靜,
我想那應該是某種毫無道理可言的暗號,
世人稱之為預兆。
今生所流過的歲月刺痛著,
貪婪地懷念不捨期望佔有,
就是恐懼吧。
風聲蕭蕭。

今天的你特別愚鈍,
只因我消極地一蹶不振。
現實。

【Poetry】肉

桃色土司

橙黃林檎

天藍蜜桃

琉璃色的宴席
如同
萬華鏡一般
爍光閃耀

琥珀陳酒在
啜飲之前
灑臥碎裂

朱赤昏昏的窗內
一如往常
徬徬徨徨

新綠石榴

鉻紫莓果

吃喝
吃喝

【Poetry】預感之中

一直以來
那無可言狀的預感
或說是一種徵兆
透過這陳舊玻璃窗所映入的
灰色的城市

忍受著
此生乏味而乏味而充滿無力感的當下
就連閃爍星光的百合也會凋萎吐嘆吧
不是癡言妄想

以光速奔馳而去的
車頭燈與路燈
都只是被不知是煞車亦或是油門
所驅使的
幻像
如此而已

這個季節凝滯且寧靜的空氣中
水的味道
與氣息
獨自一人才能享受如此冷冽的
存在之苦
就連尼采也會這麼想吧

隆重而飄渺的陰霾
紡罩著今日
明日
以及昨日
催促著

一直以來
那無可言狀的預感
其實早已知道
答案

【Poetry】亟欲成為

在矇矓夜深中睜開雙眼,
緩慢蠕動地爬下床,
蜷伏成一團的那個人,
是白色。

走出房門外,
意識還在沙中徘徊,
左手邊是浴室電燈的開關,
除了方才披上的外套,
裸露著,按下。

排水口的呻吟聲不斷,
半熱半冷,
蹲臥於浴缸中,
顫抖地哼著爵士小調。

每天每天,凌晨四點半,
一直是這樣子,
害怕停止了這種習慣,
那個人便會離去,
無聲無息的離去。

到現在都還無法恢復,
因為還不想恢復,
今天、明天跟昨天都不曾如此,
只有傷害能治癒。

空氣中充滿著生澀的水氣,
平靜的黑色包裹著踏出燈光的身軀,
濕淋淋地,祈禱不要日出,
閉起眼搖了搖頭。

不會太快恢復,
除非那個人消失,
一邊喝水,一邊想著這樣的事情。

在躺回床上之前,
意識已經陷入流沙中了,
因為小瓶子中的栗子花團,
繾綣的那個人還是白色。

希望永遠是黑夜,
小小的祈禱著,
希望永遠是黑夜,
小小的祈禱著。

今天還是一樣,
明天也將會是如此,
因為昨天就是這樣,
前天也是這樣。

浴室的水聲依然,
濕濡的髮絲,
滴落,
滴落。

那個人一直一直是白色,
記不得蜷伏以外的姿態,
聽不見那脆弱的心跳聲,
在凌晨四點半醒來。

亟欲成為。

【Poetry】永遠呼吸

斜睨著手上的傷痕,
躺臥在純白的被褥之上,
以不潔的自身玷污著。

彷彿只是昨日,
在你自殺的那一天,
我喝了蔓越莓的血。

上個世紀的今日,
少年的前世被火車輾過,
頭蓋骨終於親吻了脊椎。

「為什麼要逃跑呢?」

「為什麼要逃跑呢?」

「為什麼要逃跑呢?」

泛青的皮膚、
罷工的紅血球、
頹喪的白血球,
生命本身就是顏料。

不習慣的空氣填充了呼吸道,
傷疤依然未消去。

在今日之後,
又是純白的日子。

【Poetry】孤寂心中

忘卻的白花生長於血紅的大地,
遙在遠方的曼珠沙華之谷,
是你我相互交疊為一體的約束之處。

如同沒有影子的形體遊走於世,
無法捨棄的羈絆阻絕了三拍的話語,
你說這是存於現實之中的無奈。

當你高談闊論的剪影映照在窗旁,
沒有盛花的花瓶應聲碎裂,
我認為那是真理顯現的證明,
正如同白夜的騎士跌下座騎一般。

薰衣草的紫色是沉默的禁止令,
因此你的房間總是種滿無數,
就好像原本就生長於此而理所當然。

透明的氛圍令我感到虛空的恐懼,
下一刻便是死神喪鐘的前零點五秒,
但其實只有無眼之獸吃掉了你我的身份。

把紅與白綑綁成為一束,
黑色的緞帶是永恆而孤寂的祝服,
水中微小的氣泡充滿著親切感。





在空無一人的房間中,
尋找沒有影子的你。

【Poetry】斷頸少年

「再見。」

優雅體態置於砧板之上,
十二月的寒風訴說著輕柔的禱詞,
紅褐色的你在彼岸的桌上傾聽,
瞳孔逐漸放大的雙眼開滿曼珠沙華。

六月小蟲的新綠浮游,
純白的房間在陰影的統治中,
與你形成了怪異的風景,
你喃喃自語:

「你好嗎?」

深夜的浴室水聲不斷,
流滴與金屬映出毫無血色的身軀,
彷如焦點模糊般不穩的身影,
在下一個整點過五分時消逝。

下水道中的少年哼著昨日的安魂曲,
七隻老鼠環繞成不祥的放射,
神父在九天的沉默後細語:

「花。」

被摘下花朵的莖枯竭而死,
但永遠的盛開之夢不曾停止,
極彩的物語綴飾著世界的齒輪。

在這空無一物的樓梯上,
你輕輕的向後跌落,
享受著空白的瞬間。

「再見。」

【Poetry】無

這個世界上,果然什麼也沒有。

在這個沒有門與窗的房間之中,
就連自己的形體也變成了房間。
用腥紅色顏料畫出自己的血色,
泛出白色斑點的雙手顫抖不停。

色彩斑斕的糖果罐子冰冷空虛,
其中的寶石早已化為腹中之物。
白色的上衣黏滿著彩虹的碎屑,
尖銳的牙齒如同斷頭台般殘忍。

交叉為錯誤性記號的鋼鐵雙刃,
在脈動的管線上來回游移不定。
只為了確認顏料是否為其所示,
等待沒有聲音的通告送來花朵。

這個世界上,果然什麼也沒有。

【Poetry】香草

頸骨向左旋轉的時計,
重疊在陰影中的紙條是魔術師的口信。
以三吋之長的鑰匙插入機械的骨幹,
在七秒後的昨日是郵差沒來的日子。

金盞花吃掉了鼠尾草。
水晶酒杯砸碎於血肉縱橫的宮殿,
陰雨綿綿,黏稠之淚吸附在疼痛的眼角。
香水百合刺殺了天堂鳥。

六月蟲爬滿彩虹的遺跡,
只剩下追逐幻影的釀酒者,
把兩種異質的葡萄墮為酒精。
沉淪之前細碎的話語飄香。

銀光閃爍的一尺長笛,
吟遊詩人將教堂高塔的十字,
奏成了偶然交錯的夢魘。
憤怒的教皇用地獄的業火葬送鋼鐵的音符,
天真的法醫在再生紙上印滿鮮紅的指印。

連體骨盆只有三個月亮的巢,
住著眼球和腐朽的插頭。
符文纏繞成遠古植物的電線,
高聳入雲的大樓沒有電梯。

香氣四溢的精油融化在肥皂中,
輕輕洗淨左手污濁的靛色靜脈,
用新買的美工刀與紅色玩捉迷藏。
浸泡於如羊水一般的溫熱液體。

翡翠與寶石掉落,
手術台有著人造的山羊陪襯。
惡魔用金屬的器材舉行怪誕的祭典。

圖書館的最上層是隱形的斷頭台,
灰塵睡在咬舌人的角質層上,
今天沒有梯子能通往樂園,
只有三腳貓的長凳。

唾液與鮮血不在家,
調酒師甩弄綠色的酒瓶。
脊椎的螺旋訴說著頭蓋骨的眼神,
透明的水壺倒臥於石頭的根。

薰衣草是告密者。

【Poetry】不存在的夜晚

蒼老的手指在莎葉草紙上撫弄著,
咖啡色的污漬模糊了斑駁的文字。

少女夢幻的白色洋裝隨著西風起舞,
但在北風來臨之時已染成了豬肝的顏色。

打開裝著剩下一半的奶油盒,
油膩的動物腥味告知著腐菌叢生的帝國所在,
但挖出與塗抹的動作卻依然進行著。腹痛。

失去活力的雙眼底下,
是夜鷹棲息的搖籃,
弦月形的夜晚也住在這毫無生氣的城市中。

冰箱的最下層藏有屬於一個人的秘密,
冷凍櫃的隙間夾著白色的蕾絲,
散發出土推與鏟子的氣息。

沉默之鳥的喙邊沒有哀傷的旋律,
只是沉默。

記憶中的老舊書店,
不知為何只有書架,
只有櫃台陳列著書本。
沒有人顧店。

走在路上的行人是城市血管中的奴隸,
運輸著大量的廢棄物。
白血球寥寥無幾,
病毒與細菌早已吞噬了這無辜的軀體。

口中帶血的生肉就像花蜜一般甜美,
或許是因為毫無意義的習慣,
嚼著舌頭根部,感到一陣噁心。

用口水滋潤乾枯的嘴唇,
舌尖感覺到壞死的黏膜準備離開,
迫不及待的用中指與拇指捏下。

心臟,火車來臨,一步。
屏息後快速的送出新鮮的血液,
大動脈的工作還未完成。

壓力坐在緊縮的胃上,
以為是自我的幻影,
本能性地把手刺進肚臍上的凹陷,
結果什麼也沒有找到。

抹盡脂粉綴飾的容顏,
人造的花朵是銳利的眼神。

血的味道。

【Poetry】肝

冰箱微弱的燈光在幽暗中閃爍,
我挑選著適合睡前的宵夜。

只有一個人的房子,
我跟自己的影子玩著跳房子。

忽冷忽熱的床舖失去了熟悉感,
我把抱枕放到一旁。

把生澀的開水倒入杯中,
我啜飲了一口。

透過若有似無的紗窗,
我聽見深夜中仍未入眠之人的交談聲。

冷氣突然傳出雜音,
我拍了兩下才讓它恢復正常。

馬桶中的倒影被排泄物打散,
我蓋上馬桶蓋裝作沒看見。

兩個透明杯、一個紙杯。

原子筆、自動鉛筆、橡皮擦。

鏡子一面、剪刀一把。

書。

在黑夜之後的黑夜,
我一個人數著薛丁格到底養了幾隻貓。

我是貓?

【Poetry】水族箱

這個世界只是個水族箱。

我們既是養金魚的人;
也是被養的金魚。

像是稀有的變異金魚一般,
增長的知識如畸形的腦瘤突起。
對著遊走於水草間的同類輕聲耳語:

「我愛你。」

其實那只是為了咬囓對方鱗片所編織的謊言,
我們都知道。
所有的愛語都是謊言,
因為水族箱中的金魚不會瞭解養魚人的想法,
說著這些虛假話語的我,
只是個自私的養魚人罷了。
不過在我對面的這隻金魚也是,
也是個養魚人,騙著我這隻純真的金魚。

相互觀望著對方透明的水族箱,
我們不禁感到一股僵硬的安全感。
就像是剩下一半的冷凍血漿,
不知道要用怎麼樣的表情去面對。

唐突的巨大眼睛從腦的兩側迸出,
廣角搜索著讓自己成為金魚的契機。
因為我們厭倦了謊言,
水族箱中的一切都是謊言,
所以我們寧可被欺騙,也不願意養金魚。

如果我將自己散漫的尾鰭撕成碎片;
如果我將自己冰冷的鱗片全都磨平;
如果我將自己病態的畸瘤撞為泥漿,
那是否代表著我已經失去了身為金魚的資格?
那在這檻籠相間的水族箱中,
養魚的我是否會成為金魚們互相爭食的獵物?

向水底沉沒的我只剩下蒼白的嘴唇,
迸發出血紅色的字句:

「我愛你。」

水底的金魚污垢是養魚人的墳場;
在沒有泡沫喘息的黑色之中是天堂的所在。

我是被金魚飼養的養魚人,
七彩的石頭和精巧的造景,
在謊言之中被飼養的我也只會說謊。

這個世界只是個水族箱。

Jul 25, 2010

【Journals】7/25/2010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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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gh Quility Versiom

「All antipath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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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mission artwork.

最近身旁的人紛紛發生許多不愉快的事情,
當然這跟我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但還是覺得相當奇妙。

Jul 24, 2010

【Journals】7/24/2010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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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gh Quality Version】

「Keep Rocking.」

---------------------------

↑Commission artwork.

重新開始經營一個新的blog空間確實是滿感傷的,
畢竟原.冥桃都已經有1300天的歷史,
點閱也好不容易53萬了。

但或許是厭倦了那種模式,
也想有個退路吧。

不過新的冥桃都要走雙語路線,
看來會是個很艱辛的過程。

【Artworks Collection】Vol.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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